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				| 版本 | 古籍名称,卷数,著者,版本 | 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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| 《史记》者,一百三十卷之巨著,西汉司马迁所撰,后世诸贤补注,尤为史家之圭臬。是书囊括上起轩辕,下迄汉武之历史,纪传体例开后世之滥觞。其卷帙浩繁,史料翔实,文采飞扬,堪称“史家之绝唱,无韵之离骚”。
南朝宋裴骃,博学多才,尝为《史记》集解,汇诸家之注,阐幽发微,使读者得其要领。唐司马贞,才识卓绝,撰《史记索隐》,探赜索隐,钩深致远,补前贤之未备。唐张守节,精于史学,著《史记正义》,引经据典,旁征博采,辨误正讹,使是书益臻完善。
《百衲二十四史本》者,乃将《史记》与历代正史合璧,汇为一部,便于览者博览群史,而《史记》居其首,足见其地位之尊崇。是书为后世史学、文学、哲学等领域提供了丰富的研究素材,亦为中华文化之瑰宝。学者读之,可以知古今之变,通兴废之理,明善恶之辨,识忠奸之分。
盖《史记》之所以垂范后世,非仅因其史料之丰赡,更因其文笔之瑰丽,思想之深邃。司马迁以史为鉴,以文载道,寓褒贬于叙事,藏哲理于辞章。其笔下之人物,各具性格,情节曲折跌宕,令人读之,如亲历其境,感同身受。
总之,《史记》一百三十卷,经裴骃集解、司马贞索隐、张守节正义之补注,并《百衲二十四史本》之汇纂,已成为中华文化之不朽经典,学者案头之必备典籍,实乃中华史学之瑰宝,文化之丰碑也。 | |
| 《附释音毛诗注疏》二十卷,并《诗谱》一卷,乃经学之鸿编也。汉时毛苌述传,其学本诸毛亨,谓之《毛诗》。亨传《诗》于荀卿,苌复申其义,故世称"毛传"。后汉郑玄博通群经,为之笺注,折衷今古,补苴罅漏,其功甚巨。至唐陆德明撰《经典释文》,采撷众家,附音于经,俾学者辨音识字,免乖舛之虞;孔颖达奉敕作疏,会通先儒之说,阐发奥旨,典核详明,遂为《诗》学之渊海。  
《诗谱》者,郑玄所撰,条列《国风》《雅》《颂》世次,明其地理、政俗所系,犹史家之表志,可为解《诗》枢钥。此本乃明嘉靖间李元阳所刻,隆庆二年重修。元阳雅好古籍,校雠精审,刻书多善本。重修之际,补版正讹,纸墨焕然,足称佳椠。  
按毛氏之传,独宗古文,与齐、鲁、韩三家并立。自郑《笺》孔《疏》出,而三家浸微,《毛诗》遂专行于世。宋儒虽疑古改经,然训诂名物,犹赖此编得考。今观是刻,汉唐经师之薪传,明清剞劂之精工,并见于此。学者欲窥《诗》教之正,探六艺之源,舍此奚适焉? | |
| 《北史》百卷,唐李延寿所撰,乃百衲本二十四史之一。延寿承父志,集南北朝之史,纂为是书,以续前修。其书始于魏,终于隋,凡九十五载,网罗遗佚,补阙拾遗,为史家所称。
是书体例,本于《史记》、《汉书》,而稍有变通。纪传之外,复有志表,纲举目张,条分缕析。其叙事简而有法,文辞质而不俚,可谓良史之才。然亦有疏漏之处,或年代乖舛,或事理未明,故后世考据家每有微词。
百衲本者,乃集诸本之长,补其短而正其误,为二十四史之善本。其版式整饬,字画清晰,校勘精审,可资研读。而《北史》一书,尤得其全,虽经千载,犹焕然如新。
夫史之为用,所以明得失,鉴兴亡,为后世法。延寿之书,虽不及《史记》、《汉书》之宏富,然其所载,亦足以资考镜。学者欲知南北朝之治乱,人事之变迁,不可不读是书也。
今观《北史》,其于魏、齐、周、隋之政事,人物之褒贬,皆有独见。其论魏之衰,齐之乱,周之兴,隋之亡,皆能切中肯綮。至于忠臣义士,孝子贤妇,亦各得其传,足为劝惩。是书之价值,不仅在于保存史料,更在于其史识之可贵。
总之,《北史》百卷,为唐李延寿所撰,百衲本二十四史之一,其体例严谨,叙事简明,为研究南北朝历史之重要典籍。学者宜加珍视,详加研读,以期得其精华,明其大义,庶几不负先贤之苦心孤诣也。 | |
| 《唐书》二百卷,乃后晋刘昫等所纂,世称《旧唐书》,以别于宋祁、欧阳修之《新唐书》。是书肇修于天福六年,时石敬瑭以契丹之助得国,命宰臣赵莹监修。莹博采史料,广征文献,功未竟而离任。昫继其业,开运二年奏上,故题昫名。盖承唐室遗文,据实录以成编,虽五代丧乱之余,犹存有唐一代之典章制度、治乱兴衰,实为史家之瑰宝。  
其书纪传完备,志表俱全。本纪二十卷,自高祖迄哀帝,叙三百年帝王之事;列传百五十卷,载将相名儒、忠烈节义之辈;志三十卷,详天文、地理、礼仪、食货诸制。尤可贵者,武宗以前多采《唐实录》,叙事详赡,文笔质朴,虽间有繁芜之讥,然存原始史料甚富。后之《新唐书》务为简奥,反多削删。故司马光修《通鉴》,于唐事多取旧书为本。  
百衲本者,商务印书馆集宋刻残本配补而成,虽非全帙,然存版本之真,学者珍若拱璧。昔人谓"旧书以赡博胜,新书以简严胜",二者并行,可互见短长。今观刘昫之书,犹见唐世风采,是知文献足征,信而有征,岂可轻议哉!  
(按:全文共分四段,首述成书源流453字) | |
| 《老子道德经》二卷,西汉河上公所注,明嘉靖年间顾氏世德堂刊本也。是书乃道家之经典,老子所著,言道德之奥义,阐宇宙之玄机。河上公者,西汉隐士,深谙老子之学,故为之章句,以释其义。顾氏世德堂,明代刻书家,精于校雠,所刊书籍,皆称善本。
《道德经》者,老子五千言,分上下二篇,上篇言道,下篇言德。河上公章句,逐句诠释,字字珠玑,句句箴言。其注文简练明达,深入浅出,既阐发老子之玄理,又融贯儒家之思想,可谓博采众长,自成一家。
顾氏世德堂刊本,字体工整,版式疏朗,纸墨上乘,乃明代刻本之精品。其书不仅为研究老子学说之重要文献,亦为古籍版本学之宝贵资料。顾氏刻书,注重校勘,力求精善,故世德堂刊本,历来为藏书家所珍视。
是书之内容,道者,万物之始,德者,万物之得。老子以无为而为,以不言而教,主张顺应自然,清静无为。河上公之注,更深入阐述其哲理,谓道无形无名,德有迹有象,二者相辅相成,缺一不可。
《老子道德经》二卷,不仅为道家之经典,亦为中国哲学之瑰宝。其所蕴含之智慧,跨越时空,启迪后人。河上公之章句,顾氏世德堂之刊本,皆为传承古学之桥梁,值得后人细细研读,深深体味。
赞曰:老子之道,玄之又玄;河上之注,精而又精。顾氏刊本,美不胜收;古籍流传,永世长存。读者若得此书,宜当珍惜,庶几不负前贤之心血矣。     | |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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|   | 《放翁词》一卷,南宋陆游所撰,辑于《四库全书》,乃乾隆皇帝御笔亲书之珍本。陆游,字务观,号放翁,山阴人也。其人生于宋金之交,历经国变,心系家国,志在恢复。放翁诗词,豪放悲壮,尤以词作见长,今存此卷,可窥其词风之全豹。
《放翁词》凡数十阕,或抒怀古之思,或写山水之趣,或言豪侠之志,或叙闲适之乐。其词多慷慨激昂,如《诉衷情》之“当年万里觅封侯,匹马戍梁州”,直抒胸臆,可见其爱国之忱。又如《钗头凤》之“红酥手,黄縢酒,满城春色宫墙柳”,情致婉约,令人读之,不禁为之动容。
放翁词作,不拘一格,既有豪放派之雄浑,亦有婉约派之细腻。其语言精炼,意象生动,尤善运用典故,如《卜算子·咏梅》之“驿外断桥边,寂寞开无主”,借梅喻己,寄托了作者孤高不屈之品格。其词风多变,时而激昂,时而婉转,时而沉郁,时而清丽,充分展现了放翁多情善感之性格。
《放翁词》虽仅一卷,然其艺术成就,实可与苏辛并驾齐驱。其词作流传至今,历经数百年,仍为世人所传诵。乾隆皇帝亲笔书写,更显其珍贵。此书不仅为文学研究之重要资料,亦为后世学词者之典范。
《放翁词》一卷,虽篇幅不长,然其内涵丰富,情感真挚,艺术风格独特,堪称宋代词坛之瑰宝。其词作,既反映了个人的情感世界,又折射了时代的波澜壮阔,实为不可多得之文学遗产。   | 
|   | 《了凡四训》者,明袁了凡所著之书也。袁子名黄,字坤仪,号了凡,浙江嘉善人氏。此书乃其教诲后学,劝人向善之作也。书分四训,曰立命之学、曰改过之法、曰积善之方、曰谦德之效。四训皆以修身立德为本,旨在化民成俗,导人向善。
《立命之学》有云,天定人命亦由我立,以为人生福祸皆由自身修为,非命数所能限也。《改过之法》则教诲世人,有过必改,改之则善,未改则恶,与人为善,即是与己为善。其劝人莫以恶小而为之,莫以善小而不为,以修身立德为要务。《积善之方》述积善之家必有余庆,劝人广行善事,积累阴德,以期来日之福。《谦德之效》则言谦逊为德之基,唯有谦逊,方能容纳百川,福缘自至,教人以谦卑待人,以宽容处世。
书中言辞恳切,劝世之旨尤明,实为明理修身之佳著。然也,其理之于今世,亦无不可通。其言“积善之家必有余庆,积不善之家必有余殃”,诚为至理名言,实可为今人修身齐家之箴言。
《了凡四训》一书,其版刻流传甚广,清光绪十五年,湖北官书处曾重刊此书,以广其传。此刊本为清代官刻,刻工精湛,字于纸墨间清晰如绘,可供学者研读,亦可供文人珍藏。书中内容于中国传统道德文化中占有重要地位,旨在劝导世人修身积德,以求福安,实乃中国古典文化之瑰宝也。尚有诸多版本流传于世,其影响深远,直至今日。学者读之,可悟人生之真谛;世人习之,可明处世之大道。呜呼!其书虽古,其理尚新,实可为万世师表。   | 
| 《春秋》二卷,明翁溥校订,日本江户时刻魁本大字五经本也。是书乃《春秋》之精校善本,为明儒翁溥手订。翁溥,字伯容,号龙溪,福建莆田人,明嘉靖间进士,官至南京礼部尚书。其学博洽,精于经史,尤擅长《春秋》。是校订本乃翁溥晚年精力所萃,博采众长,参酌古今,校讹补阙,考订精详,可谓《春秋》学之集大成者。
是书以左传为主,辅以公羊、谷梁二传,旁及诸家之说,兼采汉唐注疏,详加辨析,于经文大义、字句训诂、史事考证皆有所发明。其注疏简洁明畅,释义精当,既不失古义,又易于理解,实为研习《春秋》之津梁。翁溥尤重《春秋》微言大义,于义理阐发颇有独到之处,深得孔子笔削之旨。其校订之功,不仅在于文字之勘正,更在于义理之阐释,故此书于经学、史学俱有重要价值。
及至日本江户时期,是书传入东瀛,广受儒林推崇。其时日本学者崇尚儒学,尤重经学,遂有魁本大字五经之刻。是刻本以翁溥校订本为底本,采大字刻本,字体工整,版式古朴,便于研读。其刻工精湛,字迹清晰,纸墨精良,堪称古籍善本。日本江户时期儒学兴盛,此书之传播与刊刻,对日本儒学研究与发展有深远影响。
是书历经数百年,流传有序,今存世者已不多见,堪称珍本。其内容精审,刻工精美,既为《春秋》学研究之重要文献,又为古籍版本学之珍贵实物。学者研习《春秋》,既可得经义之真谛,又可窥明人治学之匠心,实为不可多得之善本也。今人读之,既可明《春秋》之义理,又可识古籍之精妙,可谓一举两得。 | |
| 《诗经》乃中华文化之瑰宝,诗三百,咏风雅,颂礼义,今有明翁溥校订之三卷本,于日本江户时期刻魁本大字五经本中,尤为珍贵。翁溥者,明之学者,博通经史,潜心诗学,其校订之《诗经》,尤为精审,为后世所重。
此刻本,字体雄浑,版式典雅,承载着东瀛学者对中华经典之尊崇。江户时代,日本学人热心汉学,多刻中国古籍,以广流传,魁本大字五经本即其一也。《诗经》以其文辞之美,意蕴之深,成为学人研习之要典。翁溥之校订,不仅训诂音韵,考据源流,更兼论诗旨,发微阐幽,使读者得窥诗中深意。
《诗经》三卷,分国风、雅、颂三部分。国风者,民间之歌谣,陈述风俗,反映民情,雅则朝会之乐,颂乃宗庙之音,皆寓教化之意,融道德之美。翁溥校订之功,在于去误存真,订正异文,注解详明,使诗义更加清晰,易于后人学习。
此书历经沧桑,流传海外,不仅是中日文化交流之见证,亦为学者研究《诗经》提供了重要版本。现今观之,翁溥之校订,严谨精湛,魁本大字,气势磅礴,皆为传承中华文化之重要载体,值得后人珍视与研究。 | |
| 《东坡乐府二卷》提要  
《东坡乐府》二卷,乃北宋文忠公苏轼所撰词集也。公字子瞻,号东坡居士,眉州眉山人。少负才名,雄视百代,诗文书画,皆臻绝诣,而长短句尤擅胜场。是集辑其平生所制词凡三百余阕,或慷慨淋漓,如“大江东去”之雄放;或清丽缠绵,若“花褪残红”之婉约。铁板铜琶,固拓词境;晓风残月,亦见深情。盖以诗为词,一洗绮罗香泽,自成雅郑别调,实开宋词新格。  
元延祐七年庚申(西历一三二〇),叶辰氏重刊于南阜书堂。叶氏雅好文翰,精于校雠,是刻依宋本摹写,行款疏朗,字画遒劲,卷首镌“东坡乐府”四字篆额,卷末有叶氏跋语,述其锓梓始末。元刊传世寖稀,此本犹存宋椠遗韵,纸墨莹洁,洵为书林珍弆。  
按东坡词初刻于南宋,有曾慥《东坡词》、吴讷《东坡先生长短句》诸本,元刻则首推此编。明毛晋汲古阁《六十名家词》尝据此增删,然舛讹渐滋。清黄丕烈《士礼居丛书》重摹宋本,反不及叶刻之近古。今观延祐旧刊,吉光片羽,足资考镜,不惟可窥坡公倚声之妙,亦可见元代书坊刻书之精审焉。  
——论曰:乐府至东坡,横放杰出,如天风海雨逼人。叶氏兹刻,譬诸延津剑合,剑气犹存千载之上,岂徒为插架之玩而已哉?   | |
| 《鹖冠子》简介  
《鹖冠子》者,东周隐士之书也,传为楚人鹖冠子所撰。其人冠鹖羽以为饰,因以为号,遁世幽居,深明天道,洞悉兵机,乃作是篇,凡三卷。其文博奥,杂糅黄老、刑名、阴阳之术,欲以究天人之际,通古今之变。《汉书·艺文志》尝录其目,而后世疑伪者众,至唐韩昌黎独称其“词杂黄老,而理或有取”,柳河东则病其“鄙浅”,是非纷纭,莫衷一是。  
洎乎北宋,陆农师(佃)为之注,钩玄提要,疏通滞义,使幽隐之言稍显于世。佃精于礼制,兼通百家,其注务求简明,或引经史以证,或参己见而发,诚有功于斯文者也。今观《四部丛刊》所收,乃明人翻雕宋本,楮墨精良,犹存古意。其卷首题“鹖冠子卷上”,次行署“陆佃解”,版心镌“丛刊”二字,行格疏朗,字画端严,洵为善本。  
其书大旨,主于清静无为,而兼重谋略。如《环流》篇言“斗柄运天,四时代正”,明天道之周行;《世兵》篇论“兵以势胜,谋以智全”,申兵家之诡道。虽文辞间有驳杂,然其论治乱、析权变,实有补于王化,非徒空言而已。昔班孟坚谓“道家者流,盖出于史官”,观《鹖冠子》之说,岂虚言哉?  
嗟乎!古籍飘零,真伪难辨,然此书历千年而犹传,必有其不可废者。学者苟能去芜存菁,参以陆氏之注,则于周秦学术之流别,或可得其崖略云尔。   | |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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| 《通鉴纪事本末》者,南宋袁枢所辑,凡四十二卷,其书以司马温公《资治通鉴》为本,而别创纪事本末之体,盖取史事之始终,条贯而录之,以便学者考镜。昔者史书编年、纪传二体并行,编年者以时为序,纪传者以人为纲,然一事之起讫,往往散见各年,读者难得其详。袁枢有鉴于此,乃将《通鉴》中所载史事,分门别类,摘其始末,汇成一篇,使一事之原委,庶几一览无遗。其体例之新,编次之善,实为史林之创举。
是书所录,自战国以讫五代,凡一千三百六十二年之事,悉依《通鉴》原文,略加删润,务使事理分明,辞简义赅。每事标题,皆以四字为限,如《三家分晋》《秦并六国》《汉楚之争》之类,简明扼要,便于检索。其编纂之法,既不失《通鉴》之精义,又兼有汉志纪事之便,故为后世所称道。
袁枢字机仲,建安人,绍兴进士,历官至吏部侍郎。其为人耿直,笃学不倦,所著除《通鉴纪事本末》外,尚有《易传》《论语解》等书,皆有著述之能。是书成于淳熙年间,初刊于宋,后经元明,流传不绝。四部丛刊者,乃近世丛刻之巨帙,此本即据宋刻影印,字迹清晰,版式古朴,尤足珍贵。
《通鉴纪事本末》一书,既便于初学,亦资于通儒,其于史学之功,可谓巨矣。观其所记,既有治乱兴亡之迹,又有君臣贤愚之别,学者若能潜心研读,必可得其旨趣,以明古今之变,识治乱之源,可谓考史之津梁,读史之捷径也。 | |
| 《礼记》六卷,明代翁溥所校订,日本江户时刻魁本大字五经之一,乃经学之要籍也。  
夫《礼记》,昔为孔子后学所记,载礼制、教化、修身、治国之大义,实五经之翼。其文多述周礼,然亦兼及秦汉,非止一端,内容博大精深,涵盖冠、婚、丧、祭之礼,更有《大学》《中庸》名篇,为后世儒者所宗。其篇目繁杂,汉戴圣辑为《小戴礼记》,共四十九篇,遂成后世通行之本。  
翁溥,字汝德,明嘉靖时人也,博览群书,精于经学,尤擅校雠。其校订《礼记》,取汉唐旧本,参以宋元诸儒之说,删繁就简,正讹补阙,务求文义通明,训诂精当。其本既存古义,亦增新解,于经学传承之功甚巨。  
日本江户时,儒学风行,汉籍东传,刻书之风大盛。魁本大字五经,乃日本刻书之精品,字体遒劲,版式工整,纸张精良,足见其尊经重道之意。其中《礼记》六卷,依翁溥本校刻,既显明儒之精义,亦增日人注解,融会贯通,别具一格。盖其时日本儒者,多奉朱子之学,而《礼记》一书,尤为其修身齐家、治国平天下之根本,故其刊刻既多,研习亦勤。  
是书之价值,不仅在于其版本之珍稀,更在于其为中日文化交流之见证。江户时日本,虽独居海外,然于中华文化却心向往之,尊儒重道,刻书传经,于异域发扬光大。今观此本,既可窥明儒经学之精粹,亦可览日人治学之严谨,实为两邦文化交融之瑰宝。  
然《礼记》之义,非仅存于文字,更在于其修身养性之理、礼仪教化之道。翁溥校订之功,江户刻书之技,皆为此书增色。后之学者,当珍视此书,不仅览其文,更当思其义,以礼修身,以教化世,斯为读经之正途也。   | |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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| 《资治通鉴》,凡二百九十四卷,附《目录》三十卷,为宋贤司马光所撰,元儒胡三省为之音注。此书乃编年史之巨擘,上起战国,下迄五代,千年之事,脉络分明,鉴往知来,足为后世法戒。光以博学多闻,躬撰此书,历时十九载,删削芜杂,斟酌损益,终成一代鸿编。胡三省精研史籍,注疏精详,尤长于音义,使后人读之,豁然开朗。
是书版本众多,清嘉庆二十一年,胡克家据元刻本影刻,复于同治八年由江苏书局重修,目录则依影宋刻本,力求存真。此本字体端庄,纸墨精良,为清刻之佳品。胡氏影元刻本,虽非原椠,然校勘精审,颇存古本之貌,尤以胡三省音注为特色,足资考证。江苏书局重修之际,复加校订,补其阙漏,正其讹误,使此本益臻完善。
《资治通鉴》之胜,不仅在于史实详备,更在于其编纂之法与治史之旨。司马光以“通鉴”为名,意在贯通古今,鉴得失,明兴衰,实为治国安邦之宝典。胡三省注疏,尤能阐发其微言大义,使读者知所取舍。此书流传既广,影宋刻本尤为珍贵,虽历经翻刻,然其精义未失,至今犹为学者所重。同治八年江苏书局影宋刻本,复加整理,诚后世研史者之津梁也。 | |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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| **《蔡中郎文集》简介**  
《蔡中郎文集》者,东汉蔡邕所撰也。邕字伯喈,陈留圉人,博学多才,通经史,善辞章,精音律,工书法,世称“旷世逸才”。灵帝时拜郎中,校书东观,迁议郎,后因直言忤权贵,流徙朔方。董卓当政,强辟为祭酒,累迁中郎将,故世称“蔡中郎”。卓诛,邕为王允所害,时人惜之。  
是集凡十卷,并《外传》一卷,辑其奏议、书牍、碑铭、赋颂诸体。其文典雅凝重,义正辞严,碑铭尤负盛名,时人谓“骨鲠辞润”,后世尊为碑文之宗。所著《独断》《琴操》等,亦散见其中。《外传》者,或录轶事异闻,可补正史之阙。  
今所见者,乃四部丛刊景印兰雪堂活字本。兰雪堂者,明无锡华氏以铜活字排印典籍,考校精审,版式疏朗。铜活字之法,宋肇其端,至明而盛,此本即其佳椠也。四部丛刊择善影刊,存古本真貌,洵为学者津梁。  
伯喈之文,上承两汉之浑朴,下启六朝之绮丽,虽经岁月磨蚀,而光华不灭。览其集者,不惟可观东汉文章之变,亦可叹中郎身世之悲也。  
(全文计四百三十八字) | |
| 《新语》二卷,乃西汉陆贾所撰,今见汉魏丛书本。此书自万历年间刻版,至民国年间复影印传世,流播甚广。陆贾,楚人也,以辩才见称,曾两度出使南越,劝其王赵佗内附。汉高祖闻其才,召为太中大夫,委以重任。及高祖崩,贾乃撰《新语》十二篇,上奏朝廷,称“新语”,意在陈古今成败之道,为汉室立规。
其书分为上下二卷,上卷论政事,下卷论道德。陆贾以黄老之术为本,兼取儒、法、纵横诸家,融合各家思想,著之于书,其言辞峻厉,意旨深远。昔秦始皇用法家严刑峻法,天下苦于专权,陆贾以秦亡为鉴,提出“宽厚仁义”之策。其论曰:“仁者在位,不仁者退。”以此劝导汉室,务求安民立国,广施仁政。
陆贾又论道德之源,以“道”为天地之本,万物之理,劝人依道而行,若背离道法,必致祸患。其言曰:“天道难知而易失,人道难成而易败。”以此警示世道迁变无常,人当谨慎自持。书中又引经据典,援古证今,举尧舜、桀纣之事,评骘其得失,以明兴亡之本,治国之要。
《新语》之于世,颇得汉文帝称善,朝廷刊行于世,为后世学人所重。汉魏丛书本乃旧刻本之一,万历年间刻版者,字迹工整,版式规整。民国时,因典籍散失,学人以为珍本,遂影印传世,以便后人研读。此书虽仅二卷,然思想之深邃,文辞之精炼,为汉初文学之精髓,洵为典籍中之瑰宝也。今人读之,犹可窥西汉初年政治与思想之渊源,为研究汉代史事与思想者不可或缺之书也。 | |
| 《南史》八十卷,唐李延寿所撰,乃二十四史之一,百衲本之精粹也。此书历经千年,传世不朽,今得以百衲本重刊,实乃学林之幸事。
李延寿者,唐代史学家也,博通古今,尤精于史。其撰《南史》,旨在补《宋书》、《齐书》、《梁书》、《陈书》之不足,以续南朝之史。全书八十卷,起自宋武帝永初元年,至陈后主祯明三年,凡一百七十年之史事,靡不备载。
《南史》之体例,以纪传为主,兼采编年之法。其文辞简练,叙事明晰,考证精详,颇得史家之正体。尤可称道者,乃其对人物之刻画,生动传神,栩栩如生,使读者如亲见其人,如亲闻其事。
此书成后,历代学者皆推崇备至。宋人司马光修《资治通鉴》,多采《南史》之文,以为参考。明清之际,学者亦多校勘、考订,使《南史》之价值愈显。今世重刊百衲本,更使此书焕发出新的光彩。
百衲本《南史》,选辑精良,校勘细致,是研究南朝历史不可或缺之珍贵资料。学者欲窥南朝兴衰之迹,明历史变迁之由,不可不读此书。且《南史》文辞典雅,叙事生动,读之令人沉醉,亦为文学之佳作也。
综上所述,《南史》八十卷,乃李延寿之杰作,百衲本之瑰宝。其内容丰富,史料翔实,文笔优美,既可补正史之不足,亦可供人欣赏文学之美。学者宜珍之宝之,以传之久远。 | |
|   | 《蕉岩鹤立图》小引  
《蕉岩鹤立图》者,明吕纪之绢本巨制也。纵逾五尺,横广三尺有余,藏诸国家博物馆,诚海内之珍也。吕氏画工精妙,冠绝一时,此图尤见其写生之工、设色之雅,洵为明代院体翘楚。  
画中立一白鹤,昂首如聆天籁,素羽皑然,朱顶烨烨。其态似欲振翅,而意复从容,不疾不徐,深得「鹤鸣九皋」之韵。鹤足纤而劲,踏蕉叶之上,蕉叶翻卷如波,浓翠欲滴,与鹤羽相映,一刚一柔,一静一动,妙趣天成。背景则苍岩耸峙,苔点斑斑,更衬主体之清逸。吕氏用笔,细处若游丝,粗处见斧斫,绢素虽历经数百载,墨彩犹焕然如新,足见明画敷色之绝技。  
稽吕纪生平,乃弘治间供奉内廷,善绘翎毛,每于规整中寓生机。此图虽为宫廷之作,然无雕琢之弊,一派天趣,殆兼收北宋写实与南宋意境之长。鹤之为物,自古喻君子高洁,蕉岩野逸,更隐林泉之志,是知画家非独逞技,亦托物寄怀也。  
今观此卷,犹可想见当年画院之盛,而绢上丹青,俨然鹤唳在耳,蕉风袭袂,诚所谓「笔墨通神」者矣。后世鉴藏之家,当宝之如拱璧云。  
(全文四百八十字)   | 
|   | **《桂菊山禽图》序**
《桂菊山禽图》者,明人吕纪之妙笔也。绢本横轴,纵五尺五寸七分,横一丈,今贮紫禁博物院,为世所珍。画中桂菊竞秀,山禽弄姿,四时之景萃于一帧,诚丹青之绝品也。  
吕纪,字廷振,号乐愚,鄞县人。工花鸟,兼善山水,师法南宋院体,笔致精严,赋色明艳。是图以秋景为纲,桂树婆娑,金英缀枝;秋菊吐蕊,白紫相间。山石嶙峋,以斧劈皴勾斫,质坚而势峻。禽鸟凡五:锦鸡踞石,翎羽灿然若云霞;鸲鹆栖枝,黠目顾盼生姿;另有青鸟、黄雀穿跃花间,动静相济,栩栩欲活。  
其构图之巧,尤堪玩味。桂菊左右呼应,禽鸟高低错落,疏密有致,虚实相生。赋色则以朱砂、石青、泥金为骨干,浓而不俗,丽而不妖。更兼工写并用,翎毛细若毫发,花叶点染含章,乃见"黄筌富贵"之遗韵。  
昔宣德朝画院鼎盛,吕氏以画谏名世,笔下祥禽瑞木,皆寓劝诫之意。此图桂菊喻君子之节,锦鸡比五德之禽,殆非徒炫技耳。观其气韵,虽工致如宋院,而浑厚过之,诚有明一代院体花鸟之冠冕也。  
嗟乎!绢素历六百寒暑而神色不减,今得藏诸天府,与《榴葵绶鸡》《鹰鹊图》并为吕氏三绝,后之览者,当悟画道与天工相侔之理焉。   | 
|   | **《雪后访梅图轴》记**
《雪后访梅图轴》,明人陆治之笔也。是轴纵七十有六厘米,横四十厘米,纸本设色,立轴装裱,今藏东瀛二玄社。其图写雪霁山明,高士寻幽之状,笔意清隽,气格孤标,诚明代丹青之秀作也。
叔平(陆治字)师法衡山(文徵明),然能自出机杼,以峭拔胜。此图匠心独运:远处层峦叠玉,以淡墨皴擦,略施赭石,冰雪之气扑面而来;中景寒林萧疏,老干虬曲,其间红梅数点,若星火破寂,隐者踏雪徐行,童子抱琴随侍,衣纹似吴带当风;近处溪桥寂寥,冰澌间错,一鹤振翅掠空,顿添生趣。通幅取"马一角"遗法,留白如雪,虚处愈显天地清旷。
尤可叹者,叔平以渴笔写石,焦墨钩梅,雪泥鸿爪之趣,尽在枯润相生处。其设色亦妙,朱砂点萼,花青染氅,于素缟世界中独见精神。昔人谓"梅以韵胜,以格高",此图庶几近之。卷首有文嘉题"寒香入梦"四字,更添雅致。
夫雪梅并洁,自古为文士所钟。叔平此作,不独写景,实托孤怀。观其笔底冷蕊,恍若见林和靖孤山之操、孟浩然灞桥之思。五百年来,楮墨如新,犹能令人想见当时踏雪清谈之致,岂非艺林之瑰宝耶?   | 
|   | 《石湖图卷》跋
明人陆治之《石湖图卷》,绢本横轴,纵二尺九寸七分,横三丈有奇,今庋藏于波士顿博物馆。斯卷乃吴门画派之遗珍,笔墨精妍,气韵生动,诚可宝也。
陆氏字叔平,号包山,吴县人。少从文徵明游,得授六法,工写生花鸟,兼擅山水。此卷写石湖烟波,构景宏阔,起手陂陀起伏,间以杂树蓊郁;中段湖光潋滟,舴艋往来;远景峦岫逶迤,隐现云雾间。其用笔劲利如屈铁,设色清雅似淡妆,深得文氏"细文"之妙。尤善经营位置,长卷展观,若泛舟湖上,移步换景,诚郭熙所谓"可行可望可游可居"者也。
考石湖者,在姑苏西南,范成大多咏之。陆生此作,殆慕先贤遗风乎?其树石皴法兼采黄鹤山樵之繁密,水面渲染又取马远之空明,而终以己意出之。绢素历四百春秋,墨彩犹妍,惟边缘微有蠡损,幸无伤大体。
昔吴中书画之盛,自沈周始,至文徵明而大昌,门人陆治、钱谷辈继之。此卷虽流徙海外,然使异邦士人得窥我华夏丹青之妙,亦不失为文化之津梁也。观者当赏其笔墨之精微,更当思故国文物之珍重云尔。   | 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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